向尔尔

永远做自由自在的风

【冬珠】帝后二三事 · 旧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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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521贺文 · 翻旧账 



沈珍珠觉得李俶这段日子粘人的很,走那儿都要带着她,光带着还不行,旁人在的时候得牵,私下里的时候要抱,夜里更是缠着她又亲又蹭折腾个没完。


——属狗的 

“冬郎,今日林致入宫,我得去接她了。” 


“林致刚派人来信,说路上遇到些急事,怕是得晚些到,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? ” 


沈珍珠无奈笑笑,顺意又窝回了李俶怀里,纵容得很。


而李俶呢,见自家娘娘没生气,先是满足地低头亲亲怀中人的耳朵,后无比自然地将人揽的更紧些,待一系列小动作结束后将头给沈珍珠颈处一埋也禁了声。

沈珍珠不知道李俶这是怎么了,明明霸道圈着她不让走的是他,怎么看起来委屈的还是他呢。 


——说到底这论黏人呐,她家冬郎可是这皇城中数一数二的出彩 


不过沈珍珠认为这次李俶的反常并不是平时故作姿态的逗她,而是真的有些难过但不愿意讲给她听。


于是,沈珍珠熟练地将李俶带着丝凉意的手掌轻轻团住,起身牢牢地盯着企图蒙混过关的皇帝陛下,开口道:


“冬郎,能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吗? ” 


“没事,你别瞎想,我就是想多抱抱你。” 


李俶瞥开眼,小心翼翼地将情绪藏进心里,虽然他知道,这些八成是逃不过自家娘娘的眼睛的。


“真的吗? ” 


“真的。” 


“好,我不问了,估摸着林致快到了,我去等等她。” 


“珍珠,你是生气了吗? ” 


“没有。” 


沈珍珠太了解李俶,她知道只有让他自己说出来,他的心结才会过去。


那如何让她家鹌鹑俶开口呢? 


激他。 


这不,沈珍珠冷下脸一说要走,李俶就瞬间慌了阵脚,姑娘表情太冷漠,让他想起了许多不好的记忆。 


——不行,不能再让她走了


李俶一把将还没站稳的沈珍珠扯进怀里,一个翻身将人牢牢地锁在胸膛和座椅之间,同时间眉眼环视,确定周围没路给人逃了,这才闷声跟怀中姑娘讲自己反常的原因。


是件旧事,有关于邺城。


李俶那日做梦,梦见沈珍珠死在了当日的战火中,胸口插着史思明射出的翎羽,他没来得及救到她,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面前。


更可悲的是,梦里的沈珍珠绝情的可怕,就连临死前的最后一个眼都看向了正在厮杀的安庆绪。


他只能抱着她冰凉的尸体,什么也感受不到。


梦醒后,李俶一阵后怕,这些日子,他总是得看见那人才算安心,甚至有时看见还不足够,抱紧都不安稳,亲吻也不真切。 


李俶觉得自己要疯了,他曾以为只要沈珍珠在,他就可以不去想那些他不敢去想的如果,可终究是他高估了自己。 


——他终究是过不去邺城那道坎 


“冬郎,你看着我,告诉我,为什么,为什么害怕想起邺城? ” 


“因为你在那里曾红妆霞帔地差点做了安庆绪的皇后,因为你差点死在了那里,因为我曾经在那里彻彻底底地失去过你。” 


李俶低着头答,他不敢看身边柔声哄他的姑娘,他怕看见失望,更怕看见姑娘眼里永远不知足的自己。 


——那可真是矫情 


忽的,李俶被吻了个结实,那蕴满海棠香味的吻带着安抚意味,不过这么多年,他的姑娘还是学不会接吻,只是简单地吮。


可做这事的人是沈珍珠,李俶还是被撩了个满怀。


“你从来没有失去过我,冬郎,你记住,我这个人,我的灵魂,我的全部,都是你的,我爱你。” 


——沈珍珠将自己揉进了话里,用灵魂向她的夫君起誓,将自己的生生世世都许给了这个她年少时就一见倾心的少年郎 


那日 


沈珍珠终究还是爽了慕容林致的约 


李俶抱着沈珍珠做了一整天,每次进入,他都哑着声唤她名字:


珍珠,沈珍珠,他的珍珠...


直到怀中人哭红了眼睛应他说我在,他才缓下几秒去柔柔地磨。 


可没一会儿,又是重复,他唤,逼着她应,又唤,继续逼着她应。


在那顶好的时光里反反复复,无穷无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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